死同穴的念头。可成婚三年,她对我的爱已经变成了无尽的嫌弃。刚刚相识时,
她也愿意为了我试遍药方,只为了熬出不苦的补药。可如今,爱我入骨的她,
眼睛里只有厌恶和不耐烦。2我还未进门,就闻到了赵慧慧熏香的味道。衣裳散落,
房门紧闭,能隐约窥见里头的春景。我不肯抬头,却撞上了赵慧慧。
她毫不避讳地整理着衣裳,戏谑地打量着我干涩惨白的唇。“江寂?这不是能回来吗。
”“少装可怜,我还不知道你?这么多年哪儿生过什么病,现在装上了。”我听着她的嘲讽,
本来以为麻木的心脏依旧一抽一抽地疼。她看着我一言不发,得意地挑眉。“去,
给我抓一副避子药。”赵慧慧抱臂看着我。“你不想让我怀上逢舟的孩子,就快一点。
”我咬着牙,不肯在她面前落泪。我们的儿子下葬时,她在和竹马颠鸾倒凤。
大概是觉得今天的我过于安静,她扫视一圈,又扯起来我的手腕。“江寂?你的儿子呢。
”我抿着嘴唇,半晌才哑声回应。“他、他累了,歇着呢。
”那么乖巧的孩子躺在冰冷狭窄的棺材里,再也不会睁开眼。那是我的儿子。
多想一想我的心就痛的喘不上气。他的母亲却迅速收回了手,冷冷地看着我。
“你哭天喊地要的儿子,现在就舍得把他独自留在外面?”“你急着回来干什么?
不干不净的东西。”赵慧慧丝毫不掩饰对我的嫌弃。都只是因为逢舟并无实据的耳旁风,
她便认定,我是个什么女人都能拉到榻上的货色。可我动心的,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赵慧慧。
因为逢舟,婚后两三年她都不肯接近我。只有那次醉酒,让我得了机会。我怕她怨怼,
动作都放的轻。却依旧在第二日被踹下榻,劈头盖脸的痛骂。“你个疯子!公狗!
没人陪着就受不了吗?你还碰了多少人!赃货!”她把衣服狠狠甩到我身上。“滚出去!
”我低着头,太多次的嘲讽,让我连辩解都不愿意。赵慧慧看着我,似乎对我的安静很诧异。
开口询问前,逢舟把她揽在怀里。他带着脖颈吻痕,挑衅地看着我。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