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最近很多人都说姐妹伦理家风不正,也是为了你们的名声着想。”程知然了然地看我,
语气带上了笃定与窃喜。“我知道你为领证耿耿于怀,可倘若我们有了孩子,即便没证,
也无人敢惹是生非。”“可我不想。”我不愿意当无名无分的人。呆这么久,
也只为了姐姐对我的那点好,以及我自己可笑的奢望。那堆碎片已经砸醒了我。
我不可能有孩子,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忍受私生子的非议。“沈月离,你别得寸进尺。
”“看在你受伤的份上,我就放过你这一次,你已经上不了手术台了,离了我,你又怎么活,
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熟悉的摔门声。我静静地走到院子中,看着这个四方的牢笼,
自嘲地笑了笑。今天不止是愚人节,还是我的生日。我盼着他们能记起这个日子,
可却只是奢望。从前程知然告诉我,我的生日会让所有人都感到快乐,
没有人会在这一天生气。他给了我的生日新的解读,让愚人不再成为我的代名词。为此,
我不惜改掉自己的性格,往姐姐的样子靠拢。我知道他们放不下,也知道他们舍不得。
可这一年中,只有这天属于我,就这样,也被剥夺了。从始至终,
我才是那个供人玩乐的小丑。“喂,接着,这可是我给你的礼物!”程星河站在门后,
冲我不怀好意地笑着。我知这不会是什么真的礼物,手却快脑子一步拆了起来。
一捧花粉扑了出来,一点没落,盖在了我脸上。顿时我脸上冒出了一片红色疙瘩。
我对花粉过敏,程星河知道。小时候的他送我花,看到我红了一片的脸,
哭着说以后再也不会让我受伤。我看着跟姐姐那么像的他,终究是心软,
靠着这点念想给自己打造了虚幻的假象。最起码,我们血浓于水。我摸了摸自己惨烈的脸,
扯了扯嘴角。六年过去,物是人非。他们父子俩,现在,只是把我当个物件。
3我本以为到此为止,可第二天,我却被自己的亲生妈妈背刺。她依旧是贪图名利的样子,
趾高气扬地命令我。“月离,女人要懂得分寸,你要的太多,不会有好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