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破烂不堪,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伤痕。楚薇却仿佛没看到一般,冷眼看向儿子。
「两年了,你和你爸的礼仪学得如何了?」原来,我已经死了这么久了。两年前,
楚薇把宋砚带回家庆生,还吩咐我做了一桌子宋砚喜欢的饭菜。儿子放学回来后,
就因为喊了我一声「爸爸」,害宋砚想起了已故的儿子,勾起他的伤心事。
妻子就怒斥儿子不懂事,指责我没教好儿子,
一气之下把我们送去宋砚推荐的男德学院学礼仪。她掰断我的电话卡,摔碎我的手机,
切断我们和外界的联系。期间,更是一次没来看过我们。被关的两年,我们受尽折磨,
里面的人总是打着教化的名义对我们虐待打骂。不仅断粮断水,开水浇头,老虎钳拔指甲,
电棍抽打都是家常便饭。我们只能吞蟑螂充饥,喝泔水解渴,过得生不如死。
在我和儿子第99次被虐待的时候,儿子气不过,挥舞着拳头就要还手。
那些人把儿子死死摁在地下,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得他血肉模糊。我为了保护儿子,
被他们活活打死……儿子没说话,只是死死盯着楚薇,眼里尽是冷漠疏离。
楚薇不满地蹙起眉头,微韫道:「问你话呢!对了,裴年呢?怎么没出来迎接我们?」
「两年了,怎么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没学会?」「赶紧让他出来,阿砚得了心衰,
只有裴年的心脏适配。正好移植给阿砚,就当赎罪了。」「要不是阿砚心善,
我肯定得再关你们几年,磨磨你们的倔脾气!」我觉得讽刺极了。
楚薇把我关在这里不闻不问两年,如今好不容易想起我,却是为了我的心脏?可惜,
她要失算了。因为,我已经死了。闻言,儿子讽刺一笑。「你找他啊?
可他两年前就已经死了。」楚薇一愣。「你说什么?裴年死了?」突然,她像是想到了什么,
冷哼道:「不可能!我每个月都给你们打钱,寄来生活物资,
还专门叮嘱学院的人对你们特别关照,裴年怎么可能有事?」
可我们从来就没收到过生活物资和钱。在看到宋砚眼中的得意后,我瞬间了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