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偷摸着自作自受,把自己的种注射到自己的子宫里!然而,许是用针的时候没有消毒,
针口感染了,疼痒难耐,吴耀祖总是忍不住抓肚皮。他不经意间撩起衣服,
白花花的肚皮上满是红肿的针眼,和触目惊心的抓痕。老妈心疼得大叫,「我的儿啊,
是哪只蚊子这么该死,妈替你打死它!」「妈……我……」吴耀祖还没开口,我就替他解释。
「妈,你不是一直想抱孙子吗?弟弟这不是在努力吗?」我妈一听秒懂了,
下一秒又开始心疼宝贝儿子。「可这针口怎么这么大,楠楠你是生物学家针头多得是,
怎么不给弟弟挑个细的。」吴耀祖也跟着埋怨。「就是,你干嘛不给我提前准备好工具,
真是该死!」我舔着一脸的笑说,「那个新闻,你们不也看了,取卵的针多大啊,
生孩子不都这样吗?」之前有个披露非法代孕取卵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。上一世,
我为女性发声,到高校开讲座,介绍女性的生物学结构,让女孩子保护好自己。吴耀祖却说,
「女人不就用来生孩子的,那卵子不用白不用。」「不就打针而已,
这些女的夸大生育风险就是为了抬高自己身价,好拿多些彩礼而已。」
同为女性的老妈也怪我没事找事干,和吴耀祖把我从讲台上生生拉下来。「赔钱的东西,
有这时间你怎么不兼职送外卖给弟弟赚彩礼钱!」想到此处,我装模作样地捂着嘴,
假装惊讶,「弟弟,你当时不是说打针有什么痛的,
你这两百多斤的身子不会比那些小姑娘还虚吧?」吴耀祖都还没反驳,我妈就瞪我一眼。
「你弟弟金贵,那些廉价白菜怎么能比,自找的贱货,被拱了就拱了……」
「哦……原来被拱就廉价,就贱,就不值钱啊……」我故意拉长语调,
意味深长地望向吴耀祖。他心虚地咽了咽口水,下意识地捂了捂自己的屁股。「弟弟啊,
忍一时痛算什么,你往后的「性」福可是把握在自己手里,留不留得住就看你了。」
老妈还想要说我什么,被吴耀祖拦住了。「妈,别说了,姐说得对,为了留住「性」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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