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轮到许清禾?”“我的身体可以给任何女人,但我的灵魂永远忠于念雪。
”包厢里传来一阵起哄声。“哟,王少原来是纯爱战士呀……”原本火热的心,
一寸寸凉了下去。攥着首饰盒的手,生生被棱角硌出鲜血。此时此刻,
这对“一生只爱一个人”的戒指变成了笑话。包厢里还有他和兄弟们的调笑声,
我却浑身发抖,再也听不进任何消息。直到有人走过,我才猛然回过神,仓皇地逃离了现场。
那晚我没给王浩风庆生,跌跌撞撞回了住处。王浩风电话打来的时候,
我正在看着我们的相册发呆。那里有我们所有的日常,生日他喂我吃蛋糕,
假期带我去成都看稻田,生病带我看病,甚至还有情到深处他亲吻我的……那么多的过去,
一祯祯美好的画面,我竟没有发现,陪伴我的只是一个躯壳而已。他说他这四年从未爱过我。
所以那些温柔缱绻,那些抵死缠绵,究竟算什么?我又算什么?心如刀绞,
没想到四年的爱恋,到头来自己竟是一个这么卑微的位置。“清禾,你怎么还不来?
”电话那头传来王浩风的声音。我努力抑制住喉头的哽咽,“我发烧了,你们自己玩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