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极致的痛苦也可以转化成刻骨铭心的恨!高二那年,我转学到周南之的学校。
进校第一天,我就撞见了被堵在厕所里被陈棠打的额角出血的周南之。“要上厕所啊?
去楼下上。”陈棠歪歪头,把脚踩上周南之的脸。我被这一幕吓的不轻,刚准备转头的时候,
却对上了周南之的眼睛。像是一汪没有杂质的湖泊,清澈透明,没有情绪。“你们把他放了,
否则我就给教导主任说!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。陈棠抬眼,松开了踩着周南之的脚,
朝我笑笑。“好啊。”下一秒,她拽住我的头发往洗手台上猛的一磕。“那就你来。
”从那以后,陈棠的霸凌对象变成了我。3准确来说,是我和周南之。
她让我们互相删对方耳光,谁的脸越肿谁把衣服脱了。我不是没有给学校说过,
我甚至报了警。可是第二天,她都会安然无恙的到学校,我只会遭受更暴力的毒打。
等到周末回家,原本温和的妈妈一看到我就发了火。“你要转学是什么意思?你爸刚走,
妈妈不知道托了多少关系让你进这个学校,你倒好,刚进去就惹麻烦!
”“你们学校领导给我说,你天天在班上和同学闹矛盾,连警察都来找我了,让我管好你!
”那一天我知道了,陈棠有我告到警察局都没有用的背景。我闭上眼绝望的想,
只要熬过这两年就好了。我不知道陈棠的背景有多硬,但是只要我去外省上了大学,
一切都会变好了。高考前一天,陈棠上门扭断了我的右手。“大学霸,
我相信你用左手也可以考出好成绩的哦。”我一个晚上没睡,边哭边用左手写字。
我以为一切都可以在高考当天结束。可当我考完回到家打开门,
迎来的却是我妈一记响亮的耳光。“你不学好是不是!
我把你养大就是为了和野男人出去鬼混!”我妈声嘶力竭的朝我大吼,
背后的陈棠翘着二郎腿,一脸戏谑。周南之如同往常一般沉默。我妈把我拽到爸爸的灵台前,
眼神凶狠:“你给你爸跪着道歉,说你对不起宋家的列祖列宗!”我悲愤道:“妈!
你为什么不听我...